杨溥(1894—1941),字泊庐,河北清苑人,为民国间法学专家、画家,为齐白石早年弟子、莫逆之交。从1922年到1941年的二十年,齐、杨二人的交往如同师友一般。这段情谊在寿仅四十八春的杨溥生命中,显然是极有分量的。而这位与齐白石交厚的泊庐的夫人之名就是“启明”,推论应当即是齐白石画上款中的“启明夫人”。
“启明夫人”姓赵,亦为河北清苑人氏。齐白石题有该上款的作品,创作时间大致皆为1922年到1941年之间,与齐白石和杨溥二人交往的时间吻合,故研究推论乃齐白石为杨夫人所画。
(参考肖志丹 “启明夫人考——兼谈齐白石与杨溥的交往”《荣宝斋 艺术论坛165 》2018年12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