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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凤翰
天台白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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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白松图

天台白松图 简介

105x34,绢本,水墨,立轴,中国国家博物馆。绘松树两棵,松杆粗壮,松针茂密;灵芝依树而生,形状如耳.此幅图亦是一幅祝寿图,松树寓长寿,灵芝是长生,瑞草有“松树延年 灵芝祥瑞”的寓意.天台白松,高凤翰左手祝。臣、翰、松懒老人。

高凤翰 简介

  • 高凤翰
    清代画家、书法家、篆刻家

    高凤翰(1683—1749年),字西园,号南村,自号南阜山人,山东胶州人。曾任安徽歙县县丞,去官后流寓扬州。擅画山水、花卉。山水师法宋人,近赵令穰、郭熙一派。55岁左右,右手病疫改用左手,更号“尚左生”刻印“丁巳残人”。其画具有宋人雄浑之神,元人静逸之气。秦祖永《桐荫论画》评道:“离奇超妙,脱尽笔墨畦径,法备趣足,虽不规规于法,而实不离于法。”

    人物简介

    高凤翰,字西园,号南村、南阜。五十五岁时因右手病废,改号半亭、老阜、废道人、尚左生、丁巳残人等,山东胶县人。清代书画家。擅长诗文、书法、绘画、篆刻,不受传统限制,生动而富于妙趣。他的毅力惊人,右臂病废后,书画篆刻全用左手,作品朴拙中有生趣,为世人所推重。举孝友端方科,后官署徽州绩溪知县。

    早岁知名,尝奉渔洋(王士禛)遗命,为私塾门人。后又受尹元孚(会一)、卢雅雨(见曾)知遇。工书、画,草书圆劲。善山水,纵逸不拘于法,纯以气胜,兼北宋之雄浑,元人之静逸。花卉亦奇逸得天趣。嗜砚,收藏至千馀,皆自铭,大半手琢。究心缪篆,印宗秦、汉,苍古朴茂,郑燮印章,皆出沉凡民及其手。

    晚病痹,用左手挥洒,笔愈苍辣,因镌“丁巳残性豪迈不羁,精艺术,画山水花鸟俱工,工诗,尤嗜砚,藏砚千,皆自为铭词手镌之。有《砚史》《南阜集》。人”、“尚左生”二印。著有《南阜诗钞》《砚史》。卒年六十六。自撰生圹志。

    堂号:

    混沌居、江干草堂、石鳌山馆、石鳌馆、竹西亭、西亭、竹西亭子、北堂、南村草堂、春草堂、种春草堂、六印山房、老竹亭、维摩室、维摩山丈、采芷馆、河干草堂、吉羊(祥)云室、硁石斋、桐楼、修竹亭、十砚千墨之居、艳雪斋、松凤阁、绿阴亭、柴门老树村、桐荫馆、归云庵、北砚斋、松籁阁、墨庄、河上草庐、懋堂、文石山庄、借石亭、桐别馆阴、九如楼、南斋、苍雪轩、半亭、南郭田庄、海天涵碧楼、春草续梦之堂、雪斋、枣花书屋。

    字号:

    西园、南村、南阜、南阜山人、山人、南阜老人、江干过客、山东书生、西亭寄客、归云老人、归云和尚、归云老农、苦书生、西阜、云阜、老阜、废道人、老痹、尚左生、后尚左生、西亭、石之农、石道人、石顽老子、珠道人、病痹、大珠山人、松嫩道人、丁巳残人、西园居士、南村居士等。

    人物轶事

    高凤翰天资聪颖,童年时代就从家中藏书中学到不少东西。后来受当地名儒李世锡的指教,奠定了国学基础,对其后来在艺术方面的造就有很大的帮助。

    29岁那年,高凤翰参加科考中秀才,次年去济南参加乡试,后又两度赴省,但屡试不中。

    后至45岁,高凤翰方由胶州牧黄之瑞荐举应“贤良方正”特考,考列一等,授任安徽歙县县丞。在官场派系斗争中,高凤翰受诬下狱,经历了一番磨难。后虽冤案得昭雪,但使他对仕途失去了兴趣。

    去官为民后,高凤翰侨居扬州,寄宿佛门僧舍。55岁时,他右手病残,改用左手舞文弄墨,自号“后尚左手”,刻制“丁巳残人”石章一枚,标志在丁巳年病苦废右手。他在扬州同“扬州八怪”一班文人十分投契,靠他们资助和自己卖画,维持了几年流浪生活。

    59岁,高凤翰返归故里,8年后病逝。

    人物年表

    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高凤翰十五岁随父赴淄川教谕任。那里距名诗人王渔洋故里近,是文人汇集的地方,地方名士张元(殿传)、李尧臣(希梅)皆有才名,长于书画,凤翰和他们是同辈学友,相互切磋。环境使他从童稚时期接触到文墨的熏陶,打下了能诗善画的根基。

    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高凤翰二十七岁,秋天赴江西,在滕王阁得以拜见著名画家沈宗敬(恪庭)。相互探讨诗画,相互赠答。

    康熙五十年(1711年),他时年二十九岁考取了秀才。由济南东归,住在安丘好友张在辛家。张工书画、篆刻,收藏极丰富。高是张的忘年之交,高在张府得见许多金石书画珍品,受益匪浅。

    康熙五十年(1711)至雍正五年(1727),凤翰先后漫游德州、济南、诸城、莱阳等地,游览名胜古迹,以诗文书画会友。

    雍正六年(1728)秋,赴京应试(贤良方正)考列一等,在圆明 园被召见,授修职郎,后授安徽歙县丞试用,当时六安州的知州卢见,曾向安徽巡抚程元章谈到他的才能,于是他先后代理歙县和绩溪县的知县。两江总督尹健善、高其倬,安徽巡抚徐本先后到安徽,对凤翰的才能感到惊异。

    乾隆元年(1736),皇帝有旨征召博学鸿词科考试,地方长官举荐凤翰,但未能实现。

    乾隆二年(1737),曾由扬州至镇江,访《瘗鹤铭》,读陆游题记。夏还扬州,五月二十五日,右手发病,不能动作。七月痹症加剧而至病废,遂去官寄居扬州寺中。在这期间,高凤翰与画坛革新派“扬州八怪”如金冬心、郑板桥、汪士慎、李方膺、边寿民等相投契,相互交流技艺、相互启发。激发了他具备既有传统功力,又有写实创新的能力,成了与“扬州八怪”一脉相通的画派。

    乾隆六年(1741),凤翰五十九岁,过淮北归,六月十七日达故里三里河村。他在江南共十四年(其中在扬州五六年)。凤翰归故里后,过着清贫的晚年生活。

    作品集

    高凤翰在文学艺术诸多领域有为人称道的成就,他的书法,他的绘画,他的诗作以及他的篆刻和藏砚都值得一提。

    书法

    高凤翰的右手书法严谨流畅,左手书法上溯魏晋风格,继承元明笔法,气韵流动,古趣横生,被人誉为明清两朝数百年间以左手擅长书法的,尚无人与之媲美并列。当时能得到其只字片幅不是易事。

    “不抱云山骨,哪成金石心。自然奇节士,落墨见高襟。”是不是很熟悉?对,这就是高凤翰的书法作品《章草书》全诗,寓意书法作品的功底,要亲近云和山那样的风骨,才能求得金石之心。何谓云山风骨,就是像云一样潇洒飘逸变化无穷,圆转自如,像山一样坚毅挺峻,拥抱云和山的精髓,才能够体味到金石之心的真谛。后寓意为励志,意指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画作

    高凤翰主工花卉山水,宋人雄浑之神和元人静逸之气在其作品中同时流露,艺术造诣十分精湛。高凤翰的画不拘成法,因而被人归于“扬州八怪”,也有将他列为“画中十哲”的。高凤翰的传世作品有《牡丹竹石图》轴等,并著有《南阜山人诗集》、《砚史》等书。

    高凤翰在一黑陶罐上的诗刻和画有三足陶器的《博古图》花轴引起山东大学考古工作者的注意,后人们按图上提供的信息往胶州三里河求索,终于发掘出一处重要的古文化遗址。 青岛百花苑置有他的雕像。

    诗作

    高凤翰的诗成名较早,青年时代即负盛名。他的诗颇得明士王士祯的首肯,曾受渔洋遗命为私淑弟子。高凤翰文思敏捷,一次在两江总督尹继善举行的酒宴上,以雁名题,高凤翰提笔立就,其中不乏佳句,令友人交口称赞。他的诗、书、画、印被人称为四绝。高凤翰的藏砚也被人们肯定。

    篆刻

    高凤翰的篆刻以白文为主,早期以汉印为宗,后期白文笔画丰腴,而且留红极宽,不拘于法,妙趣横生。

    受挫

    高凤翰字西园,号南村,晚号南阜老人,一号石顽老人、松嫩道人、废道人等。他天资聪颖,很小就能吟诗,可惜仕途并不通达,44岁时才以县丞试用,虽有调迁,但终未能显赫。更出乎意料的是,他因为是两淮盐运使卢见曾的座上客,在卢见曾倒台时受了牵连,丢掉了并非锦绣的前程。

    振作

    受挫后,高凤翰便寓居扬州,开始了他鬻字卖画的生涯。不料,正当他潜心艺术之际,右手突患麻痹之症,不能再作字画。接连的打击,使得他有些措手不及。试想,他一定苦恼过,失望过。最终,他还是用左手拿起了毫管,重新起步,再做探索。

    尽管是同一个大脑支配,左手却不像右手那么听使唤。写出来的字,与想象中的简直是大相径庭,甚至大有桀骜不驯之势。他也许有气极败坏之时,将笔掷于案上,而跺足长叹。他也许是在偶然一瞥中发现,这种不驯服的笔触,不正是他以往苦苦追求的天趣与老辣吗?平时,右手太听话,太认真了,所以很难体现出这种效果。左手却在生涩中,露出了这种渴求的表现方法的端倪,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坏事中的好事呀!

    无意中厾破了悟性的窗纸,高凤翰超脱了,兴奋了,以他顽强的意志,明澈的肝胆和刚刚开发的右脑支配下的左手,进入了创作的黄金时期。

    成功

    我们来看看这《书怀·石头城外放船行》草书轴,从流利的行笔和自然的气势中可以肯定是他右手未病前所书,从始至终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韵味,但是不狂不怪,可谓放而不纵。如果高凤翰从未发病,这件作品很叮能就是一件佳作,他的书风就不会再发生质的变化。

    就像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词分前后期一样,高凤翰的书风也存在一个分水岭。李清照是以南渡为分界线的;高凤翰则以左右手的转换,完成这种变革的。让我们来看一看,他后期的草书《窗夜·纸帐生虚白》。同是一件草书轴,风格却有了质的飞跃。可能高凤翰本人也不敢正视这个现实,所以落款时加了“左手”二字。

    左手的用笔随意性大大增强厂,很可能是它不太听话的缘故。首先用笔的轻重变化相当明显,有几个字格外突出,十分醒目。高凤翰并非驾驭不住自己的人手,而是有意借助它的“活跃”,从而变劣势为优势,加强提按,产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几个字的突出,并没有打破整体的协调,由于这种加力是经过酝酿的,安排得比较巧妙,所以就像是一段乐曲中的几个强音,使人振奋,使人赏心,运用得真是恰到好处。特别是那个“兀”字,内容与形式达到了近乎完美的一致,仿佛足潮水回落时,高兀的礁石一样,急匆匆地扑入人们的眼帘,简直让你无法回避。

    评价

    高凤翰不仅是书法家,还是清代前期著名的画家、诗人。他曾写过这样一首诗:

    老樵卧白云,修柯不以斧。

    笑拾泰山松,拄之下梁父。

    这首诗正是他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他就是这样笑对人生的。他有意无意地将诗、书、画的影响相互渗透,相互作用,相互提高,他是刻苦勤奋型的大家,和郑燮、金农等为伍,在繁华富庶的扬州,立住了脚跟。《墨林今话》里曾写出了他彼时的知名度,由于向他求画的人太多,;有人就转向郑燮代求。郑燮便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西园左笔寿门(金农)书,

    海内朋友索问余。

    短札长笺都去尽,

    老夫屑作亦无馀。

    既然如此,让我们再来看一看高凤翰的“凤翰左手行书信札册”,这种感受也许会更加深刻。首先书札是最能体现书家风貌的所在,他可以无拘无束,信手挥就。他不必考虑篇幅,有活则长,无话则短,一派纯任自然的心态。再者行书又是书札之中最佳选择的书体,楷书书写速度较慢,不适于书札。草书,又太快,书者可以尽抒胸臆,甚至随时尽情发挥,可读者则瞪日搔首,因一字之不辨,而不解或误解全札中的所指。因此,行书为书札之首选字体,无疑是在情理之中了。正因如此,高凤翰的行书书札,就有着不加雕琢,质朴自然的风神。难怪有人说他的书札之中,有一缕超脱之气,冉冉而上。

    这是全册中的二件,寥寥数语,写得潇潇洒洒,由于格式和内容的缘故,出现了一些空白。正是这些空白的出现,给书札平添了虎虎的灵动之气。一些小字的加入,更是显得变化无常,风神奕奕。

    两件“阿仲左手行书信札”也极富个性,有的竖行不直,似有挪让之态,但仍是一气贯之,而毫无懈怠之处。字与字之间,行与行之间,互为扶持,大有腾空欲飞之势。难怪《清朝书画录》中说他的草书“圆劲飞动”。其势在行书中已经充分体现了出来,更何况草书呢?点画之间的呼应,大小字间的错落,均有过人之处,叫人扼腕慨叹。

    高凤翰颇具才华,即使是在“海内文土,半在维扬”的文人聚集之处,他也没有被埋没。他敢于立异标新,不拘成法,终于使自己的艺术得到社会的认可,这是殊为不易也。他凭着自己的实力,跻身“扬州八怪”之列,是完完全全在情理之中的。

    高凤翰除了行草之外,还善写隶书。对于隶书,他有着同样的创作指导思想。他的隶书宗汉,并兼学同代人郑簠的,但相比之下,他用笔比较迟涩。笔画粗细不—,锋或藏或露,往往以撇画的延伸或捺画、横波的急挑,而打破原有的平衡。使得他的隶书有汉之韵味,又汇入新意,毫无矫揉造作之态。

    高凤翰还有印癖与砚癖之称,收藏了许多印石与砚,他很喜欢刻砚铭,技巧相当熟练,治印也极富特色,《续印人传》中说他,“究心缪篆印章,全法秦汉,苍古朴茂”。他曾刻“丁巳残人”“残道人”“左臂”等印,他不回避自己的残疾,反而屡次将“残”入印,说明他具有正视现实,不畏困难的勇气,这几方印章是他右手病残以后所治,和他的“左书”一样,敢于用刀,全以气胜,仿佛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刀落印成。

    高凤翰是画家、书法家、篆刻家,也是诗人。他的满腹才华从多方面体现出来,真是艺绝千古,昭厉后人。直至今天,我们仍能从他的各类作品中找到笔情墨趣,从中得到熏陶,开阔视野,精神上得到了一次次极大的艺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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