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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恺之
洛神赋图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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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赋图长卷

洛神赋图长卷 简介

《洛神赋图》是东晋顾恺之的画作,原《洛神赋图》卷为设色绢本。是由多个故事情节组成的类似连环画而又融会贯通的长卷,现已失。现主要传世的是宋代的四件摹本,分别收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二件)、辽宁省博物馆和美国弗利尔美术馆。故宫博物院的两件人物形象基本相似,只不过景物有一繁一简之分。


全卷分为三个部分,曲折细致而又层次分明地描绘着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人物安排疏密得宜,在不同的时空中自然地交替、重叠、交换,而在山川景物描绘上,无不展现一种空间美。


在现存的中国古代绘画中,《洛神赋图》被认为是第一幅改编自文学作品的画作。


画作内容

画卷从右端开始,第一段描绘了黄昏,曹植率领众随从由京城返回封地,经过洛水之滨时停驻休息。在平静的水面上,风姿绝世、含情脉脉的洛神衣带飘逸、动态从容,凌波而来。柳岸边,曹植身体微微前倾,伸出双手挡住众随从。随从们目光呆滞,而曹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前方水面上美丽的洛神。画家巧妙地通过这一瞬间动作,不仅形象而生动地表现出曹植见到洛神的惊喜之情,而且将曹植被洛神的绝世之美所深深吸引的内心活动表现的极为生动。曹植解玉佩相赠表达对洛神的深切爱慕,洛神指潜渊为期,曹植又怕受骗,心情矛盾。于是便敛容定神,守之以礼,二人情意缠绵。洛神与诸神仙嬉戏,风神收风,河神抚平水波,水神鸣鼓,女蜗起舞,洛神在空中、山间、水中若隐若现,舒袖歌舞。通过女神与众神仙的欢乐、嬉戏的热闹场景,为洛神与曹植即将分离做了铺垫,衬托出女神无奈和矛盾的内心状态。


第二段描绘了人神殊途,不得不含恨别离时的情景,这是故事情节的高潮。画家大力描绘洛神离去时的阵容,场面宏大激扬,热闹非凡。六龙驾驶着云车,洛神乘云车向远方驶去,鲸航从水底涌起围绕着车的左右。六龙、文鱼及鲸的描绘细致,动态生动奔放。云车、云气都作在天空中作飞驰状,离别场面热闹异常、如醉如痴。在岸边,曹植在众随从的扶持下,目送着洛神渐渐远去,眼神中倾诉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洛神不停的回头望着岸上的曹植,眼神中流露出不舍与依恋。随着二者距离越来越远,衬托出曹植与洛神心中无奈分别的苦痛,使画面中无法相守的悲伤气氛更加浓烈。


最后一部分描绘了就驾启程。表现洛神离去后,曹植对她的深切追忆与思念。曹植乘轻舟溯流而上追赶云车,希望再次见到洛神的倩影。但是无奈人神相隔,早己寻觅不到洛神的踪影。思念与悲伤之情不能自已,以至于彻夜难眠,在洛水边等待到天明,流连忘返的场景。直到随从们驱车上路,曹植仍然不断回头张望,最后怀着不舍和无奈的心情,踏上返回封地的归途。曹植的无限怅惘之情生动地呈现在画卷上,使观者被洛神与曹植间的真挚感情所感染。


创作背景

魏晋南北朝在中国历史上是一段战乱频繁,复杂多变而又分裂的时期。政治的不稳定、时局的混乱动荡,虽带来了经济的普遍衰退,却反而前所未有的丰富了文化的内容和内涵。这是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一个自由解放、富于智慧和热情的时代。尤其人物画在这样的背景下也依托于文学创作产生了快速的发展。由于社会的动乱,北人南迁加之外族的侵袭形成南北和各民族之间生活与文化的相互融合,在敦煌北魏时期的壁画中人们可以看到人物的形象已经在外来风格的基础上融入了传统绘画的表现。南方的绘画同样也深受宗教题材的影响变得更加虔诚而丰富。


早在秦汉时期,由于儒家思想一统天下,人物画必然被统治者当作宣传政教的工具,因为山水画和花鸟画无法很直观的教育人们该如何做才能符合上层社会所要求的道德标准,只有把人物的行为举止很形象的刻画出来才能被群众普遍接受并以其为行动指南。这多少加强了人们对人物画的重视。在魏晋南北朝以前虽然便于保存的卷轴画比较少见,但我们可以从之前的墓室壁画和画像石画象砖上依稀看到其影子,比如东汉明帝在洛阳云台画功臣像等等。可以说魏晋以前的人物画基本还处在实用的功能,到了魏晋时期,儒家思想依然作为统治者专制工具而存在,那股从汉代“定儒家为一尊”的政教伦理风气尚带着强大的惯性而对艺术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不论是曹植绘画“存乎鉴者”的作用,还是王煽画孔子弟子图以励人的愿望,都是儒家入世教化思想的反映。就是顾恺之的《列女仁智图》、《女史箴图》只是也还处在教化的实用功能。但这以后,社会的衰微、国家的解体、人之生命的朝不保夕,使得作为统治思想和社会胶合剂的儒家观念逐渐丧失其作用而趋中衰,那种以道释儒而实为道家观念的玄学便应运而生。由于一大批文人士大夫的出现,写了大量的理论作品,包括顾恺之在内,人物画也因此进入到了审美的高级阶段。在《洛神赋图》中充分的体现了这一点。


《洛神赋图》是顾恺之在某一天偶然读到友人送来的三国时代(公元220——公元280年)文学家曹植写的《洛神赋》有感而作的。曹植的原文借对梦幻之境中人神恋爱的追求,抒发了爱情失意的自我感伤。顾恺之以其丰富的想像力和艺术才能对文学作品进行再创造,传达出无限惆怅的情意和哀伤的情调。


艺术鉴赏

作品主题

《洛神赋图》将曹植《洛神赋》的主题思想表达的完整而和谐。顾恺之巧妙的运用各种艺术技巧将辞赋中曹植与洛神之间的爱情故事表达得纯洁感人、浪漫悲哀。画面奇幻而绚丽,情节真切而感人,富有浪漫主义色彩,充满了飘逸浪漫、诗意浓郁的气氛。


《洛神赋图》中顾恺之充分发挥了艺术想象力,将文学作品中的情感形象表现为画面上具体的形象,表现出《洛神赋》中充满诗意幻想的浪漫意境。随着画卷展开,观者在画家的思路的引导下,思想情绪不由自主地随着人物的心情或惊喜或悲痛。画家根据辞赋中内容展开艺术联想,塑造出画卷中嬉戏的众神仙,鹿角马面、蛇颈羊身的海龙、豹头模样的飞鱼、六龙驾驶的云车等这些综合而成的形象,这些奇禽异兽形象穿插在山川、树木、流水等自然景物之间,与众神仙、洛神和岸上的人物形成了动静对比而又拉开了空间距离,营造出奇异飘渺的幻觉境界和优美抒情的浪漫情怀。


《洛神赋图》中浪漫而凄婉的气氛,顾恺之还通过人物精神的表现营造出来。画面中凄婉浪漫的气氛通过人物之间的情感关系和内心深处的心灵变化表现出来,尤其是眼神的描绘。曹植与洛神饱含感情的对望是二者心灵深处的交流和情感表达。画面中的洛神形象不论是出现在水面上、还是飞在半空中、还是漫步丛林、还是乘云车离去、大部分形象都是朝向画面左方前行,回头与岸上的曹植对视,眼神或饱含深情、或无奈感伤、或欲言又止、或依依不舍。在洛神离去之后,曹植目光仍望向空茫的前方追寻洛神的倩影,即使坐在归途的车上离去仍然回头张望。人物无言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两者一往情深的真切爱情和相恋而不能相守的无奈悲痛,加剧了浪漫悲凄的气氛。


全画想象丰富,人物生动传神,情感炽热纯洁,画面虚实疏密相间,使人感受到飘逸浪漫、诗意盎然的意境美,达到诗歌与绘画的相互交融统一。


艺术特色

综观整幅绘画,画者在忠实于原著故事的基础上,充分调动了自身的想象力与绘画本身的特性。文本输入的、交织在丰沛的自然界、人界和仙界中的信息,在绘画里输出为大量的意象,密集的形象,三界之间关联的展示,人神之间感情的传递;文本输入的视觉、听觉效果在绘画内通过颜色、技法、对空间的布置来达到;文本中虚幻的比拟落实为了绘画中真实的景物,俭省的文字在绘画中不得不面面俱到为真实存在的细节,如此一来更是大大加重了绘画中对山水自然的描摹。


人物刻画

《洛神赋图》中,洛神的心理变化无法用文字来表述,作者便很巧妙的通过女神一系列行动的精细刻画,展现了她内心的爱慕、矛盾、惆怅和痛苦。你看她“徙倚仿徨。神光离合,乍阴乍阳”,一会儿耸身轻举,似鹤立欲飞而未起;一会儿从椒涂衡薄中经过,引来阵阵浓郁的芳香;一会儿又怅然长啸,声音中回荡着深长的相思之哀。尤其是“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一段,更将这幕舞剧推向了高潮,人物的心理矛盾、感情波斓在此得到了最充分的表现……。当洛神的哀吟唤来了众神,她们无忧无虑地“或戏清流,或翔神诸,或采明珠,或拾翠羽”,她虽有南湘二妃、汉滨游女陪伴,但仍不免“叹鲍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站在那里出神。刹那间,她又如迅飞的水鸟,在烟波浩渺的水上徘徊飘忽,行踪不定。只有那转盼流动、含情脉脉的目光,以及欲言还止的唇吻,似乎在向曹植倾吐内心的无穷眷恋和哀怨。正当作者与洛神相对无语、两情依依之时,离别的时刻终于到了。这是一个构想奇逸、神彩飞扬的分别场面:屏黯收风,川后静波,在冯夷、女娲的鼓乐声中,由六龙驾驭的云车载着必妃,在鲸鲸夹毅、异鱼翼斡的护卫下,开始出发了。


美丽的洛神坐在渐渐远去的车上,还不断地回过头来,微启的朱唇似乎在向曹植诉说自己的一片衷肠。“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深深的哀怨笼罩着这个充满神话色彩的画面。在陈述了“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的“交接之大纲”之后,洛神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最后,洛神的艳丽形象终于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之中,而作者却依然站在水边,怅怅地望着洛神逝去的方向,恍然若失的神态在画面中一览无余,使观者也产生了一种落寞的情绪共鸣。他驾着轻舟,溯川而上,希望能再次看到神女的倩影。然而,烟波渺渺,长夜漫漫,更使他情意悠悠、思绪绵绵。天亮后,作者不得不“归乎东路”了,但仍“揽辞髻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曹植在初见洛神时惊喜万分,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用双手轻轻拉住侍从似乎在急切地问:“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这时的“神”不只在眼神里更在手臂轻轻一挥的不经意间,从容不迫,这是感情的自然流露,丝毫没有做作的样子,非常的生动也极为符合当时的场合和心情。而后面的侍从不管高矮胖瘦表情也各异,旁边的侍从在曹植伸出手的一刹那,也是紧张而又习惯性地轻轻扶住他的胳膊,可见顾恺之为了突出主次对于次要人物的描绘虽然较之主要人物面部表情稍显呆板些,但也绝不含糊草率,每一个细节都力求达到形神兼备,从而也完美得展示了各个人物不同身份不同地位不同分工的定位,让人看了很是亲切,似乎都能融入到画面中去感受到不同人的喜怒哀乐。


在《子建追神》部分曹植的焦急神情,两位侍女的娇柔,船夫拼命撑船的用力姿势,无一不在加强了画面的紧张气氛。就连画面一开始塑造的两个马夫其神态动作也非常的生动,一个被突然翻滚在地撒泼的马儿惊得躲到一边去,手和脚躲闪的动作很是连贯;另一个专心地看着马儿吃草丝毫不理睬旁边发生的一切。画面中所有人物的动作几乎没有重复,都很微妙却又极其真实自然,几乎就像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真实的站在舞台上正演绎着一场精彩的剧目。可以看出顾恺之在塑造每个人物形象时都是在经过认真观察现实生活中的人物在类似场景中的真实神态和动作也在仔细研读原赋的基础上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揣摩之后才下笔的。这些生动的描绘在后世的作品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洛神赋图》虽然主要表现的是人物,但山水作为背景却在画面当中占用了相当大空间,其发挥的作用也不容小觑:不仅点名了故事发生的地点烘托了气氛也使得画面很连贯的统一在一起。换一个角度理解,这种“人大于山”的绘画形式,反倒更好地突出了人物的形象,点明了主题。如果人与山水处于真实的比例中,又似乎主次冲突。毕竟《洛神赋》讲述的是以人为主的故事也多描绘的是洛神的娇容美貌与婀娜身姿,假若画者将洛神置于高山大河之中,观者恐怕也难体味到赋中描绘的那种“轻云蔽月”、“流风回雪”的优美风景了。


《洛神赋图》中的人物虽散落于山水之间,但相互照应,并不孤立,神情的顾盼呼应使人物之间产生了有机的视觉联系,这不能不归功于作者对人物神态的准确刻画。观者在图中可以看到洛神手持佛尘,衣带飘飘,神态委婉从容,她似来又去,脉脉含情,表现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无限惆怅的情景。曹植头戴梁冠,身穿宽衣大袖,在打着华盖的随从簇拥下,用贵族诗人般的优雅气质和爱慕的眼神,欣赏着女神的飘逸风姿。《子建睹神》部分生动地刻画了曹植在翠柳丛石的岸边初见崖畔洛水之上飘来的婀娜多姿美丽照人的女神时又惊又喜的神态。


后世影响

《洛神赋图》在布局上采用了连续多幅画面表现一个完整情节的手法,类似于当代的连环画,在构图上运用了卷轴的形式,便于阅览,完整且统一。《洛神赋图》开创了中国传统绘画长卷的先河,被誉为“中国绘画始祖”。


此图卷无论从内容、艺术结构、人物造型、环境描绘和笔墨表现的形式来看,都不愧为中国古典绘画中的瑰宝之一。整幅绘画作品诗意的处理是重中之重。在绘画中顾恺之把表现对象神韵作为艺术追求的目标,从而把绘画境界提到一个新水平,使得汉代绘画重动态、重外形生动的情况发生质变,转向重内心、重神韵。从美学的角度看,《洛神赋图》使观者看到了魏晋时期绘画从汉代的古拙、雄壮的阳刚之美转化为巧密、婉约的阴柔之美,这正是人们审美心理和审美态度转化的结果。


这幅画的重要意义是它开创了一种新的艺术传统,而不是沿袭和改良某种旧传统,它的主题不再是歌颂女性的道德,而是通过他们的美丽容貌来抒发作者的情怀。中国古代,尤其晋唐之前,美术品主要是实用的,并非纯粹的欣赏品。换句话说,绝大多数现存早期美术作品,无论是墓室壁画、帛画还是陵墓雕塑,在当时不是供人观赏,而是有明确实际功用的。汉唐时代大量的历史故事、先烈功臣像、孝子列女之类作品,目的全在“成教化,助人伦”,而非用来消闲欣赏的。那时也有作为审美功用的作品,但大都没有留传下来,留传至今的《洛神赋图》,就显得格外珍贵。对比之下,虽然《列女仁智图》和《女史箴图》都有创新,但它们都未能摆脱汉代说教艺术的巢臼。只有《洛神赋图》创作出了对女性的一种美的表现和颂扬,在此图中,作者企图摆脱前人在人物故事画方面近乎图解性质的倾向,而要求表现人物的表情和性格,表现自然的优美和生气。由此可见绘画的功能已经由“图解”向审美转变。为后代的艺术家们开创了一条新的道路。


顾恺之 简介

  • 顾恺之
    东晋画家、绘画理论家、诗人

    顾恺之(348年~409年),字长康,小字虎头,汉族,晋陵无锡人(今江苏省无锡市)。东晋杰出画家、绘画理论家、诗人。因为他有对文学和绘画方面有很高的成就,于是人们称他为画绝、文绝和痴绝。

    顾恺之博学多才,擅诗赋、书法,尤善绘画。精于人像、佛像、禽兽、山水等,时人称之为三绝:画绝、文绝和痴绝。谢安深重之,以为苍生以来未之有。顾恺之与曹不兴、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顾恺之作画,意在传神,其“迁想妙得” “以形写神”等论点,为中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人物生平

    顾恺之曾为桓温及殷仲堪的参军,义熙(405年~418年)年间,初任通直散骑常侍。刘裕北伐南燕慕容超,恺之为作《祭牙(旗)文》。多才艺,工诗赋、书法,尤精绘画,尝有才绝、画绝、痴绝之称。多作人物肖像及神仙、佛像、禽兽、山水等。画人注重点睛,自云传神写照,尽在阿堵(即这个,指眼珠)中。尝为裴楷画像,颊上添三毛,而益觉有神。在建康瓦棺寺绘《维摩诘像》壁画,光彩耀目,轰动一时。

    后人论述他作画,意存笔先,画尽意在;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把他和师法他的南朝宋画家陆探微并称顾陆,号为密体,以区别于南朝梁张僧繇、唐吴道子的疏体。著有《论画》《魏晋胜流画赞》《画云台山记》,其中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中国画的发展,有很大影响。存世的《女史箴图》传是早期的摹本,内容绘写西晋张华所撰约束宫廷嫔妃的教诫。1900年八国联军侵入北京,被英军从清宫劫去,现藏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所传顾的另一作品《女史箴图》,乃宋人摹本。

    顾恺之的作品,据唐宋人的记载,除了一些政治上的名人肖像以外,也画有一些佛教的图像,这是当时流行的一部分题材。另外还有飞禽走兽,这种题材和汉代的绘画有联系。他也画了一些神仙的图像,因为那也是当时流行的信仰。而最值得注意的是他画了不少名士们的肖像。这就改变了汉代以宣扬礼教为主的风气,而反映了观察人物的新的方法和艺术表现的新的目的,即:离开礼教和政治而重视人物的言论丰采和才华。这表示绘画艺术视野的扩大;从而为人物画提出了新的要求——表现人的性格和精神特点。 在顾恺之的著作言论中,我们见到他反复强调描写人的神情和精神状态。顾恺之和陆探微、张僧繇是南北朝时期的三位最重要画家,代表了汉代美术得到迅速发展和成熟的人物画艺术。唐代张怀瓘对其画评价甚高,云:"张僧繇得其肉,陆探微得其骨,顾恺之得其神。"

    主要成就

    顾恺之擅诗词文赋,尤精绘画。擅肖像、历史人物、道释、禽兽、山水等题材。画人物主张传神,重视点睛,认为“传神写照,正在阿堵(指眼睛)中”。注意描绘生理细节,表现人物神情,画裴楷像,颊上添三毫,顿觉神采焕发。善于利用环境描绘来表现人物的志趣风度。画谢鲲像于岩壑中,突出了人物的性格志趣。其画人物衣纹用高古游丝描,线条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流水行地,自然流畅。

    顾恺之在绘画理论上也有突出成就,今存有《魏晋胜流画赞》《论画》《画云台山记》3篇画论。提出了传神论、以形守神、迁想妙得等观点,主张绘画要表现人物的精神状态和性格特征,重视对象的体验、观察,通过迁想妙得来把握对象的内在本质,在形似的基础上以形写神。顾恺之的绘画及其理论,为中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人物评价

    顾恺之知识渊博而有才气,在中国古代画史上声名显赫。擅长诗赋、书法,尤其精通绘画。工人像、佛像、禽兽、山水等。画作《女史箴图》《洛神赋图》《列女仁智图》《斫琴图》等堪称珍品。在绘画理论方面,顾恺之也提出了“传神写照”“以形写神”“迁想妙得”等观点,重视体验观察,主张通过绘画表现人物的内在精神状态。

    顾恺之博学多才,世人评价他“三绝”——“才绝”“画绝”和“痴绝”。他的画师法卫协而又有所变化,他的画有敷染容貌,以浓色微加点缀,不求晕饰;笔迹周密,紧劲连绵,如春蚕吐丝,春云浮空的特点。史有以曹不兴、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合称“六朝四大家”。精通画论,其“迁想妙得”、“以形写神”等论点,对我国传统绘画的发展,影响很大。

    顾恺之沉醉于艺术文学,淡于名利地位,以”痴黠参半,”明哲保身"的处世哲学,以达到他艺术最高的成就。。

    个人作品

    综述

    顾恺之画迹甚多,有《司马宣王像》《谢安像》《刘牢之像》《王安期像》《阮脩像》《阮咸像》《晋帝相列像》《司马宣王并魏二太子像》《桂阳王美人图》《荡舟图》《虎豹杂鸷鸟图》《凫雁水鸟图》《庐山会图》《水府图》《行三龙图》《夏禹治水图》等。顾恺之作品真迹没有保存下来。相传为顾恺之作品的摹本有《女史箴图》《洛神赋图》《列女仁智图》等。《女史箴图》,绢本,淡设色,藏英国伦敦不列颠博物馆,多数人认为是唐代摹本。

    《斫琴图》

    《斫琴图》是宋代摹本之一。此图虽不及《洛神赋图》有名,也不及《洛神赋图》更具代表性,但在风格特征上仍凸现出顾恺之的千古一绝。这幅图描绘的是古代文人学士制琴的场景。《女史箴图》

    "女史"指宫廷妇女,"箴"则为规劝之意。晋初惠帝时,贾后专权,极妒忌,多权诈,荒淫放恣。文人张华便以历代贤记事迹撰文《女史箴》以为鉴戒,被当时奉为"苦口陈箴、庄言警世"的名篇。才华横溢的画家顾恺之便将此名篇分段,一段一段画成画,并将相在箴文题于画侧,中国历史上的旷世名作《女史箴图》由此问世。

    《女史箴图》有两个绢本,一本藏故宫博物院,专家认为是南宋摹本,艺术性较差;另一本艺术性较强,更能体现顾恺之画风与《女史箴图》原貌,专家认为可能为唐人摹本。原本为清宫所藏,遗憾的是国贫民弱,连累国宝受难,此摹本存大英博物馆(Tje British Museum,London,England)。

    《洛神赋图》

    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原《洛神赋图》卷,东晋著名画家顾恺之绘制(宋摹),绢本,设色,纵27.1cm,横572.8cm。这幅画根据曹植著名的《洛神赋》而作,为顾恺之传世精品。全卷分为三个部分,曲折细致而又层次分明地描绘着曹植与洛神真挚纯洁的爱情故事。此图卷无论从内容、艺术结构、人物造形、环境描绘和笔墨表现的形式来看,都不愧为中国古典绘画中的瑰宝之一。 

    轶事典故

    痴迷

    顾恺之出世没多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顾恺之因其他小朋友都有母亲,惟自己没有。他便缠着父亲不放,问:“我为什么没有母亲?”父亲说,你怎么会没有母亲呢?顾恺之穷追不舍:“那我的母亲长得什么模样?”父亲只好耐着心思给他描述。顾恺之就是凭借父亲的描述,一次又一次地给母亲画像。每次画好之后,他都要问父亲像不像,父亲总是在肯定之后,表示遗憾。但顾恺之不气馁,仍然画笔不辍,只到父亲两眼放光,说“像,像极了”,他才满意地放下画笔。他的母亲就这样在他的心里永生了。

    痴黠

    《晋书·顾恺之本传》记载:尝悦一邻女,挑之弗从,乃图其形于壁,以棘针钉其心,女遂患心痛。恺之因致其情,女从之,遂密去针而愈。文人雅士多情感丰富,喜女、戏女是常有之事,自古至今,概莫例外。顾恺之虽痴,却工于心计。

    痴智

    《世说新语》说顾恺之吃甘蔗一反常态。别人从最甜的地方吃起,不甜了就扔掉,而顾恺之吃甘蔗从末梢吃起,越吃越甜,渐入佳境。顾恺之倒吃甘蔗节节甜蕴含了深厚的生活哲理,不能不说是人生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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